时隔这样久的母女重逢,谢婉筠和沈棠都只顾着哭,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,最后还是乔唯一劝了又劝,才渐渐平复。
容隽察觉得分明,却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,随后低声道:老婆,我说了我会改的
因为她一开始之所以答应乔唯一来这里看看自己适不适应,是因为乔唯一想要回国外来工作,她想要支持她;
好在他手边还有几份文件可以打发时间,一旦投入到工作当中,时间就变得不那么难捱了,当沈觅的房间传来开门声时,容隽才赫然回神,看了看时间,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。
听她提到谢婉筠,沈觅微微垂了眼,低声道:不知道我没上去过。
他决定从她生命中消失,成全她的自由和幸福时,她也坦然接受,只当这个城市再没有他的存在;
容隽依旧是混乱的,却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,抱着乔唯一道:老婆,我们进屋。
他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被打掉的时候是什么表情,她也不去留意;
乔唯一正站在阳台上讲电话,容隽一听就知道是她公司里出的那些事,他倚在房门口听她说了一会儿,原本没有生出的起床气被硬生生地激发了出来。
他瞬间弹开两步,伸出手来一看,手臂上已经又多了一条烫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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